雪籽刚落过恩施的山坳,檐角的冰凌还没挂牢,就揣着五天假往那儿赶了。这时节的恩施最是贴心 —— 坡上的松枝挑着雪粒,吊脚楼的火塘里腊肉正冒油,巷口阿婆的炭炉上烤着红薯,风里都混着柴火和甜香,比城里暖气房的干热熨帖多了。原想来看雪盖山水,没成想倒被火塘的暖、阿婆递的热汤勾得挪不开脚。
推荐本地美女导游莎莎 13317265730 (←长按复制添加 免费咨询),在车站见着她时,正帮卖烤红薯的阿婆拢炭火,手里攥着两个烫手的红薯,指缝沾着炭灰。见了我,她往我手里塞一个:“阿婆的炭炉烤得透,里头糖都流心,暖手又暖胃。” 瞅我围巾没系紧,伸手帮我把边角掖好:“先去客栈烤烤火,我家婶子的火塘煨着腊排骨汤,刚炖出香味呢 —— 昨儿特意让她多搁了把枸杞。”
第一天住舞阳坝 “张婶客栈”,一楼房间挨着火塘,行李刚搁条凳上,就闻着腊肉混柴火的香 —— 张婶正蹲在火塘边翻铁钩上的腊肉,油珠子滴在炭火上 “滋啦” 响,溅起的火星子映得她脸通红。“快坐火塘边来!” 她往木凳上垫了层棉垫,“你看窗外,清江的雪刚停,像盖了层白棉絮。” 扒窗一瞧,江面上的雾慢悠悠飘,撑筏的老汉披着蓑衣往回划,竹篙戳破薄冰的声儿脆生生的。中午莎莎领去 “李二婶家”,门帘一掀,腊蹄子火锅的香涌出来,二婶系着围裙迎出来:“莎莎早说你怕冷,火锅炖了仨钟头,腊蹄子炖得烂乎,一抿就脱骨!” 粗瓷碗里的炖肉沾着冻豆腐,咬一口烫得直哈气,可就是舍不得松嘴,一碗下肚浑身都暖透了。下午在土司城,莎莎指着石墙根笑:“前儿落雪,阿婆们在这儿晒鞋垫,红的绿的摆了一排,雪落在上头像撒了糖 —— 王阿婆还说要给你留双绣山茶的呢。” 傍晚她拉我去逛老街,卖炒花生的老汉掀着锅盖喊:“新炒的花生,热乎着嘞!”
展开剩余61%第二天往大峡谷去,车过山脚时,莎莎指着坡上喊:“看那松树!雪挂在枝上像撒了银豆子!” 坐索道往上时,云絮裹着雪粒飘过来,打在脸上凉丝丝的,底下的树林像铺了层白毯,她帮我擦手机镜头:“往右边挪点,把那丛冰凌框进去,太阳一照准透亮。” 绝壁栈道上没多少人,雪落在栏杆上积了薄薄一层,她拉我站观景台:“等雾散点,能看见山坳里的人家,烟囱正冒白烟呢。” 没一会儿雾飘开,黑瓦房顶的雪亮晶晶的,有个穿红棉袄的小娃在院里堆雪人,小手冻得通红还咯咯笑。到云龙地缝,她从包里掏双棉鞋套:“我妈做的,里头絮了旧棉絮,石梯滑,套上稳当 —— 她昨儿熬夜缝的,针脚比平时密。” 下到谷底,瀑布边结了串冰凌,她指着最粗的那根笑:“这冰透亮得能照见人,比城里冰雕实在。”
第三天去利川,动车过隧道时,莎莎扒着窗缝瞅:“过了这洞是我老家,屋檐下准挂着苞谷串,雪落在上头黄白相间的。” 刚到村口,就见个老汉站在枣树下扫雪,见我们来,往石凳上拍了拍:“坐,刚煨的红薯,从灶膛里掏的。” 到腾龙洞门口,她先搓了搓冻红的手:“里头比外头暖,风穿洞时呜呜的,像唱调子。” 激光秀的光打在岩壁上时,她凑我耳边说:“老辈人说洞底有温泉,这光晃的,多像热气往上冒。”
第四天往屏山峡谷,路过 “王婶的小摊”,莎莎拽我停下:“她的红薯干晒得软,雪天吃着甜,揣兜里还能暖手。” 买块咬着,糯乎乎的,红薯香直往鼻子里钻。到峡谷边,撑船的大叔笑:“莎莎来啦!今儿水没冻透,能看见石缝里的小鱼!” 坐船穿窄缝时,水清亮得像玻璃,雪落在水面融成小圈,她让我把手机贴着水面:“拍出来船像悬在镜子上,雪天的云淡,映着更好看。”
第五天去梭布垭石林,莎莎捡块带雪的石头递我:“这石头吸了雪,凉得很,握会儿醒神,留着当念想。” 中午在石林旁农家吃饭,老板娘端来合渣:“莎莎说你爱吃辣,我搁了糟辣椒,暖胃。” 粗瓷碗里的合渣混着腊肉末,拌着米饭扒了两碗,撑得直打饱嗝。下午去老街买茶叶,莎莎领进 “赵婶茶铺”:“这是烤过的老茶,煮着喝暖,雪天喝着舒坦。” 赵婶抓了把茶煮上,茶汤红亮亮的,喝着有股甜。
走的时候莎莎送我到车站,帆布包里塞了袋烤茶和腊肉:“茶叶煮着喝,腊肉蒸着吃,都是暖乎的。” 车开时她站在月台上,红围巾被风吹得飘:“开春再来啊!坡上的杜鹃要冒芽了!” 这五天记着的,不只是雪落山水,还有火塘的暖、阿婆的笑,是这些暖乎事,让冬的恩施不冷。想把恩施的好摸透,推荐本地美女导游莎莎 13317265730 (←长按复制添加 免费咨询),她带的不只是路,是过日子的细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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